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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江月摄影】徽州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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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2-12 19:54:4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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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2-12 19:55:27 | 显示全部楼层
从徽州回来
成了一头徽骆驼
背着山一样的行囊
从新安,走过巍峨黄山
生意经,落在路边苦薏
那张清淡的脸上泛滥起了斑驳
两天,胡须就象徽州古村边
那条透明小溪旁茂密的水草


用只能嚼毛豆腐的语言
说着用徽墨研发的符号
在毛边的宣纸上
用朱雀的水痕留下龙飞
看江上的帆影
已经在瞳孔中渐行渐远


在同行者的梦中
安全带紧缚着胸口
没有一句唠叨
空气在静寂中穿越
车轮滚滚,一直向南向东


归心,在多大一座山的心头滑过
我们过大江又过跨海大桥
在海的那边就是那个岛上
呷着一口清茶
回味着严肃的话题——徽州
像山一样的沉重,那刻在牌坊上的记忆……

徽州印记(一)呈坎

       任何人,走到哪里,无论身在何处,微闭上眼睛想,都会觉得整个徽州就像一个满目忧伤的文化人,端坐在前面,倾听者四面八方的声音,微微地皱着眉头,耸起了鼻子轻轻地呼吸。那是一种无法言传的笃定和从容。在经历千年的风雨之后,除了沉积出惊艳的秀美山色和淙淙的小桥流水外,还积淀出肃穆呈稳定牌坊祠堂和古民居。这些大气雍容的古典遗存,让徽州不觉之间疏离了繁华和急功近利,从而在风云变幻的时代浪潮中,固守着千年不变的矜持和清贫;在日出日落的平常中,讲述着迎来送往的故事。以上是一些文化人对于徽州的印象。而在于我来说,徽州可能就比较简单了,就是一座座散落在山水画之中的古村落和生活在其中的故事,不过在我的印象之中她是安静的,是一种自然古朴的存在,我知道每一个地方都是独一无二的,不仅是因为那里的山水,更为重要的是活在那里的故事,或许这之中也包括像我一样的有意或者无意的过客。


      呈坎,位于黄山南麓,东邻歙县,南接潜口,西连西溪南,北依富溪乡,被誉为“江南第一村”,“中国古建筑艺术宝库”,但熟悉她的人并不多。
       徽州民居甲天下,呈坎民居甲徽州。
       呈坎”之名取自《易经》。整个村子按照“阴(坎),阳(呈),二气统一,天人合一”的八卦风水理论选址布局,别名“八卦村”,“龙溪”,依山傍水,二圳五街九十九巷,精巧雅致,宛若迷宫。村里有150余处宋、元、明、清等历史古建筑,其中21处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呈坎的街巷全部由花岗条石铺筑,两侧民宅鳞次栉比、纵横相接、排列有序、青墙黛瓦、高低错落、黑白相间、淡雅清秀、长街短巷、犬牙交错。与狭窄的街巷不同,呈坎的公共活动区域,却又都是大气开阔的。例如,一进村口的荷塘,开阔舒展,远观让人心旷神怡,近看则流连忘返,因为在疏朗辽阔中,融汇了无数精致的小细节,移步换景,一步一景,无处不景,人在画中。这片借景山形水势、青瓦白墙,一年四季景致各异的荷塘,吸引了无数全国各地的摄影爱好者,他们说每次来看都有不同,每次来都能收获不一样的美。
      呈坎不同于宏村游客们附庸风雅的喧嚣。呈坎古朴的店铺里大多是安静的,头顶不时还有清晰的鸟叫声传来。斑驳的古墙在阳光的印衬下,竟然愈发显露出现代主义艺术作品的纹样。
       也许是这生机勃勃的人气,混合着空气里弥散出的“江南山水花鸟画”的婉约气韵,让我情不自禁地将呈坎联想成一个穿着旗袍,撑着油纸伞的江南女子,玲珑剔透,凹凸有致,带着远古诗意,融汇现代生机,向你缓缓地走来,优雅秀美,古韵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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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2-12 19:56:2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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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2-12 19:57:00 | 显示全部楼层
徽州印记(二)渔梁坝

       如果你不能准确地指出明清时代第一位徽州商人是从哪个埠口上得船下得沪杭,带着一支商帮挣下一个辉煌商界3、4百年的名头,那么我选择从一个个最不起眼的埠口入手去阐释……
  
   ——题记
    
  渔梁坝上,一块块吨余重的大石头,被千年流水冲刷得凹凸不平却光滑细腻。这些石头与石头之间,石榫头东头连到西头,南头连到北头,像赤壁之战时的曹家船只,前后左右锁在一起。这样的结果是,再大的流水也只能损其平整的容颜,却对一个石头连起的整体——有着“南方都江堰”之称的渔梁坝——无可奈何了。古徽州有着许许多多的埠头,渔梁坝,这一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当属埠口魁首。
  有关渔梁坝的记载有不少,却对一个个更加具有普遍却没有代表意义的埠口少有文字的流传。其实这是正常的,每一个清晨或黄昏,每一个春和景明或霪雨霏霏的日子,都在发生着故事,这些故事绝大多数是平凡的,不需要一个时代去过多记忆和过多感悟。对于一些写不进经史子集的物事,从来都会在不经意间被忘却,只等后人的双手再去翻看曾经的历史时才会觉出那分遗憾来。水,让一个世界干净而宁静下来。水,也让一个个现在荒凉的埠口在过去的一个年月里热闹非凡:吆喝声,叫骂声,调情声,哭泣声,叮嘱声……只要你能够想到,就已经发生了,在一个个岸水相接的埠口。
  咀嚼“无徽不成镇”的来由,得出的答案却是与一个个有名无名的埠口相关联。古老的徽州人,只有迈开大步走出固有的地域界线,才有可能在沪杭商贾云集之地,展露徽商的特有风采,才能让自己的名字记入厚厚的历史典藉。徽州也因了几代十几代数十代人的共同努力,而成就一个时代的符号。响当当,亮堂堂。
  现在一些埠口打造成了旅游的景点。当它们被标榜成“徽商从这里启航”时,心中的那份荣耀自是不言而喻了。也许刚一开始它们还会脸红,还会说徽商启航的地方并不只是在我这里还有许多兄弟姐妹们也出了好多力之类的话。只是时间一久,赞誉一多,想不是都难的时候,自己亦会飘飘然起来,仿佛承载徽商的唯一通道或出口就是自己了。人是如此,物当亦然。
  沿着一条新安江从上往下,或者从下往上地游走,只消稍作留意,就能看到许多码头。这样的码头大抵变换成了钢筋水泥的模样,气派大方,再大的轮船也能靠岸。就在这些气派的大码头左近,只要你肯寻找,也许能在一大捧蒿草下面,就会发现一些码砌整齐的石阶。作为当时的埠口,这些石阶已经被一个时代遗弃了,没有人会去注意它们,问问它们的来历。它们自己也不知道活了多少岁,只知道300年或者400年前,它们被几双大手从大山深处抬到这里,砌成埠口,供人上下船供人送别供人团聚……那个时候,踩在上面的有孔武有力穿着妻子纳的千层底的大脚,也有穿着漂亮绣花鞋的三寸金莲,一天下来,要听好多悲欢离合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的内心里或撕心裂肺,或牵肠挂肚,只是表面上始终挂一张笑脸,挥着手绢和远去的白帆作别。岸上的船上的两双手在一个寒意浓浓的春风里僵硬定格。
  作为今人,我们只能去想像那些曾经和过往。作为一处见证了历史的埠口,留在它们心里头的记忆底片也会随着时光的流逝而发黄模糊。
  前世不修,生在徽州。十三四岁,往外一丢。一首徽州儿歌,简简单单16个字,却涵集了许多文字都无法精确说明的意义。在一个个埠口上发生的“往外一丢”的故事,只是徽州历史长河中的一个组成,现在尽管不再重演,但“往外一丢”中的那份进取、决绝和豁达,却不是什么人都学得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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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2-12 19:57:3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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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2-12 19:58:16 | 显示全部楼层
徽州印记(三)南屏

  斑驳的两面高墙,围成一条窄小幽长的古巷,也围成了许许多多的故事。完整的,或零碎的;凄婉的,或美丽的;动人的,或残忍的……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些故事就开始上演了,也许一直延续到今天,永远也没有停歇过——不同的人,不同的事,不同的月光,不同的落叶,到头来却改不了一样的结局。
  一块青石头的硬度,能够抵御锋利钎凿敲击,却经不住长年的流水和一双双肉长的脚脚下的鞋的摩搓。光滑,光溜,触摸的手感十分舒服。岁月让这些冰凉的石块变成了少女一样滋润的肌肤。
  不知那一个朝代的那一个祖先把一块块青石安置在了高墙围成的巷弄里,几百年来,人们像韭菜一样一茬接一茬地上面走着,也不知是那一个雨天晴天,石板表面上最后一丝锋利,在割破一双脚丫流出鲜血之后,也被脚板搓得平整起来,从此青石板选择与人类和谐共处。
  此时原本的白墙黛瓦也就上了年纪长了斑纹,鲜亮的色泽转成阴暗,这样的变化竟然不着一丝痕迹。甚至让你觉得昨天古巷还是年青的,只是一夜之隔便恍如白了头的伍子胥一样。当这一切都完成的时候,抬过石头砌过墙的一茬人早已走到了人生的尽头,他们相约着走进与村庄一山之隔的另一处埋在泥土里的房子里去。在那里他们的灵魂依旧扛的扛抬的抬,砌一面新墙建一条新巷。庄稼人,手艺人,习惯了,怎么歇得下呀。可怎么的他们也就歇下了。歇不下的是他们的继任者:新一茬的韭菜。
  与父辈一样,他们做的事情没有任何创新,一样砌着青砖黛瓦马头墙,一样围成青石板的巷道。一个村庄在他们的手中得到了延伸,扩展。在一座座新的宅院里,婴儿新鲜的啼哭一刻也没有停止,因为每一条古巷都是母体连接幼儿的脐带。
  在古巷面前,每一个人都只是一个匆匆的过客。也许,古巷生厌了一个人、一群人、一个时代的人的表演。古巷喜欢原生态的品质,不加矫饰,不用掩盖。于是,人类变换着模样粉墨登场。于是,古巷见证着越来越多的故事……或真或假,亦真亦假。任谁也别想说明白。
  终于有一天,我的脚印踩踏在了古巷的青石板上。我不会妄图用审视的眼光去揭开属于古巷记忆中的所有故事,我只想用我的脚去踩踏新的更多的故事……


       南屏曾名叶村,因村西南背倚南屏山而得名。自元朝末年叶姓从祁门白马山迁来后,村庄迅速扩展,明代已形成叶、程、李三大宗族齐聚分治的格局。特别是清代中叶以后,由于三大姓之间的相互攀比,竞争进取,促使南屏村步入鼎盛时期。全村一千多人丁,却有36眼井,72条巷,300多幢明清古民居。且村中至今仍保存有相当规模的宗祠、支祠和家祠,被游客誉为“中国古祠堂建筑博物馆”。
       位于南屏村心的叶氏宗祠“叙秩堂”,始建于明成化年间,坐东朝西,占地近2000平方米。当年大门上端挂有“钦点翰林”、“钦赐翰林”、“钦取知县”等金字匾额,门联为:“石林派衍家声远,武水澜回气象新“。大门两侧有一对用黟县青石精雕细刻的石鼓,非常威严。祠堂共由80根粗大的圆柱支撑,分上、中、下三进大厅。大厅为享堂,中厅为祀堂,下厅是吹鼓奏乐之地,也可搭台演戏。
       南屏是“中国影视村”,那是因为名导演、名演员在这里共同创作出了多部享誉国内外的名片-----《复活的罪恶》、《大转折》、《菊豆》、《卧虎藏龙》等等。许多当年拍摄时的花絮剧照、许多拍摄时搭制的场景和道具都留在了这里,成了南屏诱人的另一景。不过和宏村相比,南屏村是一个非常宁静、悠闲的小村,较少商业气息。
       南屏村祠堂建造高大、宽敞、华美、气派,与各宗族在祭祀上追求隆重的场面相适应,使人在它面前产生肃穆和敬畏之情。参加祭祀有严明的规定,包括与祭人员要穿戴与身份相应的衣冠,祭品的定式,等等。通过参加这种场面宏大、礼节繁多的仪式,可以增强族众对所在宗族的自豪感。有的家族还规定,年龄稍长之后的男孩子都要参加宗族内一些礼义和祭祀活动,让他们从小掌握做人的规范,懂得各种礼节,形成特定的思维模式。祠堂实质上是一个家族精神教化的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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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2-12 19:58:5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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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2-12 19:59:24 | 显示全部楼层
徽州印记(四)卢村

       一个徽州村落的雏形,安顿在一个水草丰美之地,经历十年,百年,千年,乃至更长时间的繁衍生息,人类文明在历史长河中积淀,升华,一个让世人叹为观止的古村落形成了:格调相近、错落有致的房屋,桥梁、街巷,以及一个群族赖以发布禁令、统一思想的祠堂。
  一个村落就是一个王国。
  这样的王国可大可小,尊严却半点小觑不得。“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是个定律,村落也得遵守。村落是独立而封闭的。这样的独立和封闭,是杀戮和血腥的历史根植进了他们的思想深处之后,第六感作出的反应。
  徽州是一个移民社会。简单点说,现在居住生活在徽州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大多来自中原地区的名门望族。他们的分支余脉,在徽州的一府六邑广泛分布。也正是一次次迁徙,徽州原始的山越人中出现了装扮成流浪汉一般的大家族。这一扮就扮了上千年。除了骨子里头那份遗传的高贵和骄傲之外,从表面上看,他们,这些大家族的后人,已与当地的普通村人无异了。这才是这些望族的先人们所愿意看到的。
  那是怎样的一次逃逸呀!又是怎样的一种心思,让一个家族的领袖,一个村落的起始者,一段隐居生活的开创者,以如此坚韧的毅力,把追随他的数十人、上百人的一个庞大队伍,往大山的大山里,一条漫长到今人凭着双脚无法企及的地方引去:不计交通闭塞,不计有上餐没下顿,不计有无医疗条件——他们,这些家族的领袖们,只想着和一个世界隔绝开来。似乎他们的心中,那个繁华世界,到处充斥着刀枪箭戟、斧钺钩叉,到处横行着魑魅魍魉,一个个张着血盆大口,往人的身上咬去。逃离,是唯一的活命的希望。
  在他们,我们的家族领袖们的心中,活着,远比什么都重要。
  迁徙,逃逸,归隐……都是为了活着,为了繁衍生息,为了一个种族能够代代相传……哪怕是在荒芜人烟的大山腹地。
  于是人家产生了。产生在一座座大山的前后,或深谷中,或山脊上。
  于是村落产生了。一个个人家像雨后的蘑菇一般散落开来,打破了沉寂多年独门独院的格局,像一团团升腾的希冀,在一个青草气息浓郁的大山里,弥漫着人类的文明。
  徽州,处处大山,溪流遍地。这样的自然条件,为数以百计、千计的不同家族的迁徙提供了可能。一个山凹,一条小溪,溪旁的几处平地用以盖房,耨除几行蒿草撒上种子,静待几场雨水,就能收获活命的菜蔬,以及快乐和希望。
  真正代表着希望的是朗朗的书声。这是根植在一个个徽州人家血脉中的内核。即便天涯海角,也依旧是“十户之村,不废诵读”的。
  在一些作家的文字中,你能看到这样的描写:在徽州你千万不能说自己多学,因为即便是一个挑着柴禾的樵夫也能论语子曰、四书五经地来上一段。在徽州,你千万不能说自己富有,因为你所见的任何一处马头墙上,无不写满了一代代徽商走沪杭闯天下挣下“无徽不成镇”的名头。
  其实,上面描写的情境,在徽州人家之中,是言传身教的。每一个家族的族长,或者一个家庭的家长,都会在一年的寒冬农闲时节,捋着胡须,向他的子孙、小辈们,讲述一个久远的故事。在这样的故事里,有着祖先闯荡天下的艰辛,但更多的是智慧的徽商们以诚信为本,创造出来的商业奇迹。
  历史已经远去。曾经的过往也就成了故事。徽州人家的故事。现在我们还能看到的和听到的还有很多很多。它们,或跻身于繁闹的十字街头上,或深埋在一个个长满苔藓的村落里……
  它们,正等待着你我的抵达。
  用脚,或者用心。

       卢村,又名雉山村,安徽省黟县宏村镇辖村,距世界文化遗产地宏村镇区以北约2千米,卢村古民居群为清道光年间四品朝议大夫卢帮燮所建,至今仍完整保存着志诚堂、思齐堂、思成堂等宅院。其中闻名遐迩的“木雕楼”为徽派木雕艺术的极品,由当时主人雇用两位工匠花20年时间精雕细刻而成,被誉为“徽州木雕第一楼”。曾经引起很大反响的黄梅剧《徽州女人》就是以木雕楼为场景而搬上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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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2-12 20:00:0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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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2-12 20:00:37 | 显示全部楼层
徽州印记(五)协里

   “远看山有色,静听水无声。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这是王维的诗句。诗人将内心的虚静与自性,物性,佛性,诗性融入到澄明静美的万物生机盈然的本真体验,又比如“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既无心而又有意地观照着自然界中的云生云起、花开花落,种种纷纭变幻的色相,也只有当心境淡泊虚静,彻底去蔽的澄明敞亮时,才可能对大自然最神奇而又最微妙的动人之美,有一种会心的感受与体悟,而大自然的一切才能历历如在镜中朗现出它们本来生机活泼、自由兴作的飞跃生命。
     外国文学描述较多的是怀旧,这和中文的乡愁具有不同的语意。乡愁- 它是漂泊游子的思乡情怀,主要是由于地理(空间)隔离引起的;而怀旧则是对过去时光所生的眷念之情包含思乡的情绪,它更关乎个人对历史(时间)的感喟。
  我们欣赏的唐诗宋词各三百首,其中半数是写乡愁思绪。乡愁好像是中国人集体意识里的生活基调,它是痛苦的,源自时局的分割与历史的断层,其中有或因战争或仕途或生活离乡背井。又比如现代化带来的大量城乡流动以及国际奔波又增加多少游子思乡。
  如今我又体会到一种新的乡愁,它更是一种寻根的情怀,不完全来自百分之百对故土的眷念,而是一种对历史对文化的向往与牵挂,也算也一种转型的乡愁,是念旧,一种想握住过去、寻回既往的心里。享誉海峡两岸的台湾著名作家余光中的《乡愁》就被大家广泛引为美谈。
  还有一种乡愁,除了追念既往也遥想无穷的未来,人生当何去何从,对生命本身感到迷惘。还有诗性哲理性的乡愁,一如旷古的大寂寞,杀那的悲情和頴悟。比如唐朝陈子昂的“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怆然泪下。”怀旧是属于一种甜蜜的忧伤(念旧情怀),记忆中某种音符,旋律、气味等感官刺激遽然勾起浓烈鲜明的回忆。英文歌曲中的《乡村音乐》牵动着很多人的心,一如《红歌》它牵动着更多上山下乡《知青》那段燃烧岁月的回忆。
       虽然盛唐不复再有,但作为幸运的读者,我们一样可以像诗人一样,在与大自然之真的融和契合之中,感到愉悦。艺术境界不是单一层面的自然再现,而是一个境界层深的创构,从直观感受的描写到活跃生命的传达,从而达到最高灵境的启示。每次闲暇欣赏唐宋诗词片刻,我都会有宋黄庭坚《听崇德君鼓琴》一样的感受,不亦乐乎。我们是幸福的,尤其是留给我们的唐诗宋词等丰富的文化遗产,我们若不予以珍惜那就太可惜了,我无意沉迷其中毕竟那个时代已不复返,但前人的生活智慧和境界所形成的文化基因,有时还是可以作为困惑之现代人精神上正能量的泉源,这也是我这次来徽州旅游而觉得有意义的事情。


       协里村位于宏村塔川东向2公里处。协里村号称“彩色世界”,各种植物、梯田色彩斑斓。协里风光,四季不同。春天碧绿多姿,油菜花及各种野花在山坡竞相争艳;夏季雨后云雾缥缈,村庄田园若隐若现,幌如人间仙境;秋季漫山遍野乌桕树绿、黄、红、紫……色彩绚丽,五彩缤纷,最是多情;冬天,白雪皑皑,银装素裹,有如北国风光。协里风光尤以秋色最为精彩醉人,历来是摄影、美术创作者及户外运动喜爱者青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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